[輔仁媒體] 美容丏幫風波 － 廣告、網絡紅人與YouTube的轉變

近日的「美容丏幫風波」，相信平日有上網留意扮靚資訊的女人都在食花生啦。巴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？不要緊，以下有個懶人包—話說六月尾，有絲打在高登開POST，爆出「一線的Beauty YouTuber拍段片叫價港幣一萬元以上」，夾片「X月最愛」就幾千蚊一件貨，在facebook、Instagram出張相講兩句都袋幾千。心水清的絲打當然知道商業化的Beauty YouTuber有錢收，只是不知道原來拍下化妝片都可以這樣商業化，帖子隨即引發熱烈討論，絲打們開Google Doc、Instagram、Facebook Page…甚至YouTube Channel。某些拍片乞化妝品試用，收了錢講大話什麼都推介，因此經常前言不對後語的商業化的Beauty YouTuber，人稱「Beauty Beggar」；有絲打訴苦跟買Beauty YouTuber推介中伏的經歷，亦有自稱業內人士紛紛出來爆料：有公關中介公司帶著YouTuber rate card周圍向品牌sell YouTuber Marketing、品牌須為YouTuber提供講稿、業界會買followers買views買likes…云云。到Facebook一看，又有某廣告公司職員寸嘴自爆捧紅YouTuber，曾經活躍的Beauty YouTuber兼藝人雨僑亦撰文指出，YouTuber行業如泡沫爆破。Instagram　(hkbeautyyoutuber_database)　已有13,000 followers，高登帖子也推爆了12個，可見城中女士對美容丏幫風波的關注。

↑ 有心絲打整的YouTube Channel，剪輯人氣美容丏幫成員如何前言不對後語，賣廣告也賣得不連貫，叫觀眾如何信任其推介？

【你好，我是絲打】

先利申一下，我是高登相關POST出沒的其中一員，所以我的立場當然是反對商業化Beauty YouTuber不申報收錢濫置入廣告。Beauty YouTuber之所以成功，是因為她們有別於雜誌鱔稿，站在用家角度分析產品好壞，與同好互相交流扮靚心得，遇上好用的產品推介給大家、不好的也警醒大家，省卻大家中伏的機會。遺憾的是，近年Beauty YouTuber有濫於置入廣告的風氣，收了錢則就可讚產品，小商戶如果只是提供產品可能連在影片中露面都機會也沒有，如果你想從這些美容達人口中知道產品真正質素恐怕很難，問題是，這些商業化的Beauty YouTuber甚少申報與品牌的合作關係，今個月真心推介這件，下個月私心大愛那件，事實上都是收錢推介，觀眾看了，某部分相信這些達人口中的真心真的是真心，不知背後的廣告利益，花了冤枉錢買了不適合的產品，某部份Beauty YouTuber利用瞞騙的手法去賺取金錢，這種錢無論怎樣看都是不道德。

從法律角度看，博客不列明與品牌間的利益關係而推介商品，可能已經違反《商品說明條例》13E誤導性遺漏：

(1) 任何商戶如就任何消費者作出屬誤導性遺漏的營業行為，即屬犯罪。
(2) 如按某營業行為的實際情況，並考慮到第(3)款所述事宜，該營業行為—
(d) (除非在相關情況下，其商業用意已經明顯) 未能表露其商業用意， 因而導致或相當可能導致一般消費者作出某項交易決定，而如該消費者沒有接觸該營業行為，該消費者是不會作出該項交易決定的，則該營業行為即屬誤導性遺漏。

雖然我無專業法律知識，也大致明白—Beauty YouTuber收受試用作推廣，不管只是收取商品還是有金錢回報，都是一個商家的營業行為，若果沒有披露這個行為的商業意圖，令一些本來不會購買該產品的消費者作出決定，商家已經犯法，雖然該博客不用上身。試用從不是大問題，但必須標明試用，觀眾會自然會避開廣告，廣告影片收市自然差。

【試用並不是新鮮事】

小妹是一名化妝品膠，有個敗家嗜好喜歡蒐集化妝品，買東西前愛Google一下前人心得，所以一直有流連Beauty Forum、看Beauty Blog。我不是Blogger，但有女性朋友是Beauty Blogger，對Beauty Blogger圈都有點留意。曾經上Beauty Forum的朋友一定知道什麼是「試用文」：所謂試用文，就是產品由品牌提供，作為交換，Blogger文章須符合廠商要求，不合格的可能被品牌要求重寫。由於受人恩惠，這些試用文多數讚多彈少，內文就是Copy and Paste官方資訊，加上一兩張自拍，如果想從文章全面了解產品好壞，恐怕是有點難度，試用文貼在論壇，也沒什麼人看，只是這班試用Blogger自己圍威喂。

那個寫Blog的年代，我的想法是：覺得有些女人貪小便宜、虛榮心重，為了一兩件貨出賣面皮，這些試用文和舊日論壇篇打手無異，而試用文更要露出自己真面目，人格也賣得太便宜吧，衰啲講句，乜搞到自己咁cheap啊。有人說「你班友葡萄之嘛，咪自己努力囉。」葡萄嗎？真的沒有，我面皮不夠厚，真心做不出這種事，護膚品、甚至日用品我夠錢買，不用以這種手法得回來。Blogger圈女人多，是非自然多，互相指責的情況間中也出現，都是五十步笑百步，一百步笑返五十步都仲有。沒有人喜歡特意去看廣告，所以我一早避開所有試用Blogger的文章；同樣是使用正體中文的地區，台灣純為興趣分享的部落客真是比香港多很多。說到對試用Blogger的觀感，女性討論區間中有零星討論，上Beauty Exchange、hkdiscuss化妝版可能會看到，離不開「貪小便宜」、「不可信任」，女性網民對出賣面皮、出賣人格的反感，並不是一朝夕的事，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，堆積零零星星的不滿，一直等待一個臨介點爆發。

【說穿了，她們只是高級打手。】

近年YouTube掘起，當日有些Blogger轉戰YouTube，成為YouTuber，部分些彈起了，在社交媒體坐擁數以萬計的fans，亦有新加入Beauty界的YouTuber，也上位得很快，總之網上美容社群好不熱鬧，時下中學生愛看YouTube化妝片解悶，捧埋美容YouTuber做埋女神BB都仲有。

在風波爆發前，YouTube美容達人們的分享影片，一般都甚少申報試用贊助、利益關係，「陪我過一天」看了才發現是「陪我Sell一天」，「X月最愛」原來是「近排收好多試用，每件9up下sell兩句啦」，往往按了進去才發現「妖，又係廣告，晒9我時間」其實細心一看，要分辨出哪些是試用片其實不難，以下一些例子：

• 某達人年近三十，影片內私心大愛狂推某主攻少女市場平價護膚品牌，真係講都唔信你咁大個人仲用妹妹仔牌子，隔一排仲變埋代言人添；
• 某達人影片內真心推介某牌淨去暗瘡產品，說從前有背部暗瘡問題，誰不知在另一影片內有觀眾問如何對抗背部暗瘡問題，達人竟答我沒有這個煩惱；
• 某達人影片內大讚某牌洗面機好好用，隔一排竟然拎第部話舊果部吉面吉到用黎洗腳，嘩我suppose你用完講得好好先介紹朋友喎，真心可憐聽佢買嘢的妹妹fans…

論壇年代，大家最討厭打手，收收埋埋賣廣告，阻住真正討論。想不到如今，做打手，包裝一下，大把妹妹fans捧到上天，不得不佩服香港的Marketing奇才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。

**現今在YouTube上分享扮靚的YouTuber多不聲數，我相信總有為單純興趣拍片的女生，以上例子純粹幫助讀者明白商業Beauty YouTuber如何荒誕離奇，本文不會指名道姓，如有雷同，實屬不幸的巧合，讀者可自行聯想…**

【是免費娛樂還是宣傳易？】

有人總愛護航「雖然係廣告，不過都係免費娛樂啊；雖然唔係太信得過，不過你學到嘢當賺左啦；多點欣賞、多點包容，和諧和諧…」嘩，我嘅娛樂唔係咁低層次易滿足，我睇宣傳易係唔會感到娛樂，你唔好屈我啊。利申一下先，小妹都貪新奇睇過下YouTube化妝片，睇睇下…咪住先唔對路，點解你話化妝，係咁sell支神仙水嘅？之後我都unsubscribe晒啲Beauty YouTuber啦，最近高登討論，我又睇返一兩條片，嘩hardsell到咁都咁多人追，概嘆一句：咩品味，Demand and Supply，OK you win。大家各有所好，May姐在公仔箱猛落雞汁，你在投訴TVB廣告置入得過份，也有師奶覺得「雖然太多雞汁，不過都係免費娛樂，May姐教我煮餸，多點欣賞…」

另一個常見的護航方法是利用自由市場、價格機制去解釋一切，很好，這是我挺擅長的領域。有求就有供，價格總會自行調整至均衡點，中四經濟科。運用經濟學去解釋的話，我會覺得這場美容丏幫風波正正是市場自己的調節方式。當Beauty YouTuber的價值被高估，一雙「無形之手」就會出動，把市場拉回均衡點。而這次反對的浪潮，正正是這雙無形之手集結大家的聲音，把濫賣廣告的Beauty YouTuber拉下來。當一兩個人這樣說，可能會被覺得是激進份子，但當這把聲音以千、萬人去計，甚至有時尚美容行內人於報章撰文談及這個怪現象，大家的反對聲音已經很明顯了，那些喜愛以市場反駁的市場推廣業人士，不要再自欺欺人吧，Beauty YouTuber公信力崩潰已是事實，這群被美容公關業操作煲大的所謂人氣美容達人，套用雨僑的一句—如泡沫爆破。

【學到嘢還是水你去買嘢？】

對於某些商業化的Beauty YouTuber，在她們的影片學到嘢我真是不敢苟同，到底是袋錢入你袋，還是從你的袋中拎錢？先回到一個基本的問題，為什麼要看YouTube美容分享？香港的化妝品市場龐大，雜誌、電視、戶外廣告…商業美容資訊垂手可得，網上美妝交流平台的興起，使女性可以與互不相識的同好交流美容產品的使用心得，希望得到品牌官方資料之外的用家心得，中肯、客觀、可信、好壞處—這是大眾希望在網上分平台找到的。再回到現今泛濫的商業化YouTube美容頻道，你又得到了什麼？如果照品牌官方資料的稿讀的話，我到底得到什麼實用資訊？美容達人在影片中塗塗抹抹，先用爽膚水、再精華、又面霜、再來面霜…那是保濕面霜、那是抗氧化面霜，所以要再加上緊緻精華…到底除了廣告資訊，你學到了什麼？在YouTube看別人教護膚，是希望吸收前人經驗，減少買到不好的產品的機會，事實上，達人們收錢做推廣，看到幾個YouTuber同時推介，以為多人講一定幾好用，反而花更多冤枉錢，那到底達人們的心得是幫你慳錢還是sell你使錢？有一句說話講Facebook，我認為也可以套用在這些美容影片中「當你享受不用付錢時，你就是那個被賣的產品。」當紅的幾個Beauty YouTuber當fans是什麼？籌碼，向品牌商叫價的籌碼，當然免費電視的廣告也是同一道理，分別在於你清楚明白電視裡的是廣告，而在網上你未必知道。

其實真的想學嘢，我會建議你看書，到書局走一轉，架上有不少皮膚科醫生、化妝品業人士寫的書，從成分、從皮膚結構認認真真學護膚，總比某些廣告達人的話可信，我也是買了幾本這類書，再看看那些所謂美容達人的皮膚，更相信「Less is More」的護膚哲學。

【此風不可長】

又有人話「你唔識獨立思考咩，人推你就買，中伏又賴人，正一無腦港女」又利申一下，我避開試用片好耐啦，不至於蠢到聽Beauty Beggar收錢乜都推介買嘢搽爛面嘅，不過聽個比喻—如果寶藥黨招搖撞騙，我們只怪責受騙的那個比騙徒更混帳，反而維護寶藥黨「搵食姐」，不是很反智嗎？我企出來講真相，不想更多人受騙，又被屈是無腦港女，好無辜。Beauty Beggar做的不是大奸大惡，最多呃你買一樽垃圾，但是—這種風氣真的好嗎？當分享平台被打手、廣告商騎刧，愛打扮的女士們又真的喜歡這種平台嗎？部分業界人士只從商業考慮、短期利益出發的話，對廣大最愛扮靚的女性，甚至是整個時尚美容行業都有壞影響。如果你在這個風波看到的只是黑材料，不能站後一步，宏觀一點看整個市場的不良風氣，抱歉你的目光也只是如此。

到Instagram走一轉，很多中學妹妹分享聽信Beauty Beggar中伏的經歷，原來真的還有很多小妹妹信任Beauty YouTuber的推介。如果Beauty Beggar的謀生方式是靠利用別人信任、破壞自已誠信，靠掩著良心去講大話，那怕你入月入十萬，我也覺得這種錢賺得不是光采，撕破包裝，裡面我只看到一個貪婪、無恥的女人，用一句廣東話來說—「菠蘿雞」。新一代的90後Beauty YouTuber被網上商店店主踢爆自薦R試用，到底這個行業扭曲到一個怎樣的地步？社會上，我們重視誠信，在網絡世界裡，誠信何價？如果你還是覺得「搵食姐，講下大話姐，叻人自己唔會信嘅」無問題，我們價值觀不同，不跟你說下去了。

【Digital Marketing的成本與成效】

隨著香港人花在網絡，特別是社交媒體(Social Media)的時間愈來愈多，廣告在網絡上侵佔視線是一個不可逆轉的趨勢。採用網絡紅人(Internet Celebrities)賣廣告，花費對於一間公司的預算而言，可能是好低，低成本亦促使愈來愈多品牌，在網絡紅人的網上地頭「落廣告」。成效如何？網絡紅人的其中一個賣點是親民，和網民很多雙向交流，要比喻的話感覺像朋友，找網絡紅人賣廣告本來是不錯的新興推廣渠道，有明確的目標對觀眾群、陰啲陰啲易入腦；但是香港的Marketer做得太濫，紅人自己又貪心，10個post9個也是軟性廣告，這個朋友成日陰啲陰啲同你sell嘢，話好好用其實未必係真心話，不要以為網民無腦，他們會覺得反感。美容丏幫風浪爆發後，有一個洗面機和蛋糕的推廣依然勇敢找Beauty YouTuber賣廣告，我真的很佩服這兩個品牌的冒險精神，影片一出街，Dislike壓倒性地多過Like，不知品牌高層會否誤會下屬找的不是網絡紅人，而是找了網絡犯眾憎？當反對浪潮爆發，Marketer依然故我，反而指責網民，網絡紅人—成也網絡、敗也網絡，在這個多變的市場，做Marketer的追不上人心，很快便會被淘汰。網絡紅人的公眾形象搖擺不定，今天被網民捧到上天，明天被網民踩到猶如過街老鼠也不出奇，品牌若過份依賴網絡紅人做推廣，忽略其他推廣渠道與產品自身品質，隨時把整個品牌形像都輸了。

【將來會是秩序重建還是行業崩壞？】

經此一役，所有的Beauty YouTuber怕犯法，規規舉舉，紛紛申報利益，這是好的一步，日後大家看到標題申報「試用」二字，連按進去的力氣都省了。放眼世畀，外國對部落客行銷有一定規管，台灣有衛生署規管、美國有Federal Trade Commission(FTC)，反觀香港立法對Blogger Marketing的規管實在落後，即使是商品說明條例也只規管商戶而非Blogger。以後的YouTube美容圏將會是怎樣的風景？也許，有些過於無聊的學生妹、白領儷人仍然愛上網看人化妝敷Mask，你告訴她這個YouTuber講大話，她焦急地問「咁我應該睇邊個？」，師奶總有人愛看TVB，總有人愛看YouTube，Demand and Supply，日後的美容YouTuber只會愈來愈多，YouTuber角色特殊，嘅是消費者又是品牌代言人，在廣告與真心分享的角力相信會繼續，好看的被捧起，低質的、廣告泛濫的被拉下來，市場運作從來如此。

小妹覺得，關注儀容不等於時刻看扮靚資訊，化妝護膚是不少女士的基本技能，學識了，其實唔難，何必追看別人化妝敷Mask的過程？YouTube上其實有人放了很多高質紀錄片，從太空到深海，從北韓遊歷到伊波拉病毒都有，也是輕鬆免費的娛樂，比睇人扮靚多點營養、多點意義，做女人充實一下腦袋，其實也不錯，共勉之。

【YouTube定位的轉移 本地YouTuber的興起】

YouTube的角色也在轉變，數年前大家只會覺得YouTube是一個簡純的影片上傳網站，慢慢地加入社交媒體的元素、強調互動，我想YouTube以這個趨勢發展，說不定會慢慢變成另一個Facebook、Instagram。有人概嘆「阿豬阿狗都做到YouTuber」對啊，有興趣的話，人人都是Facebooker、Instagramer啦，YouTuber並不是什麼特殊的角色，大眾的網絡生活在慢慢轉變。

香港的YouTuber圈什麼影片最多人看？除了扮靚，就是打機、無厘頭生活笑料，在香港這個速食文化盛行的社會，大眾尋求不需用腦的娛樂，講個爛gag笑一下，多麼簡單，有怎樣的觀眾就捧起怎樣的YouTuber，這些頻道受歡迎也不意外。

這個年代的人有些共同特質：個人主義、自我意識過剩、表演慾強、分享成癮，也造就了本地YouTuber的興起。本來有些白痴無厘頭的生活小事只是在朋友圈中流傳，各樣社交媒體的興起，特別是YouTube這個公開性極高的影片分享網站，使這些行徑暴露人前，路過的網民也能觀看、評價、留言，嘅然公開讓全世界看，就必須了解可能被公開批評，即使被素不相識的網民惡言相向，上傳者又能否在上傳前確認自己有心理準備承受這些壓力？這個世界好自由，有人讚，當然有人彈，放片上互聯網，不要公主病發作以為每個路過你網民也要讚你呵你，不要把反對意見以Haters一字概括，有位90後Beauty YouTuber又要放片又要唔俾人Dislike，又要威又要戴頭盔，簡直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。社交媒體對我們的日常生活起了變化，有人說Web3.0的時代來了，網絡活動與現實生活慢慢重疊，匿名性、私隱性漸漸消失；城中名成利就的全職YouTuber，令有些年輕人希望加入YouTube行列，在網上向世界展示自己，這個風氣到底對這一代的個人成長帶來什麼衡擊？

之前有人投稿輔仁說香港YouTuber不關心政治，被一堆火星文留言插到飛起，我是這樣想的：那些拍食糖allback頭片的YouTuber，你叫佢發表下對現屆政府看法，他也說不出些什麼，他們的觀眾也無法理解這個話題，因為他們所尋求的只是娛樂，能力所限，這不是他們的領域，所以你不可以責怪他們。YouTube是一個平台，YouTuber只是這個平台的用戶，我信相香港仍然有很多人不滿足於這種速食娛樂，我期待香港的YouTuber圈日後會出現更多元化的高質頻道，更多觀眾在YouTube找到娛樂以外的話題：時事社會、天文地理、文化體育、經濟理財…YouTube是一個新興的渠道，向大眾表現自己的平台，希望將會有更多有料之人利用YouTube這個渠道—Broadcast Yourself。

來源：http://www.vjmedia.com.hk/articles/2014/08/08/81117